“啊啊啊——!啊啊——!爸爸,求您——啊啊啊啊——!”
越是挣扎,脚踝处的死便将她双腿勒得越紧。当越来越多的浑浊泡沫从阴栓的缝隙间泊泊挤出,乔应桐全身剧烈战栗起来,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那完全控制她身体的刑具。
当邵明屹将她松绑,滚落在地的乔应桐,连滚带爬地抱住了父亲的大腿:
“爸爸我求求你!求求你了!我不要贞操带,太难受了呜呜啊啊啊啊——”
“听话,桐桐,不可以那么任性。”邵明屹弯下腰,一脸怜惜地抚摸着恸哭不止的女儿,将项圈再一次地,系在她全是新鲜吻痕的脖颈上。
“叮铃……叮铃……”
听着那熟悉的铃铛声,邵明屹眉眼间总算有了一丝松懈,然而,他将贞操带的开关调至最大。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随着刺耳的震响,乔应桐小腹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她连支起腰椎,都做不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瘫伏在地上的她,只有高高翘着臀,才能微微抵挡贞操带所带来的痛楚,很快,她揪住地毯的十指磨出了红痕:
“呜呜呜呜……爸爸,我真的要受不住了,快给我……!给我肉棒……!呜呜呜……”
当贞操带完全掌控了她的情欲,这样的乔应桐,已与袁俏俏没有丝毫的不同,从“女儿”,彻底堕为了性奴。
邵明屹并不作声色,而是温和地抚摸着乔应桐的脸:
“我的乖女儿,是想要什么?”
“我要爸爸的肉棒……爸爸,快用肉棒插进桐桐穴里,跟桐桐做爱……”乔应桐不断颤抖的双手,正胡乱地扒拉着父亲的睡袍,解开父亲腰间的系带。
“现在还不能。”
不顾女儿的苦苦哀求,邵明屹猛然站起身,握住了她的双腕。
“贞操带刚戴上,确实会比较难受,我的宝贝还需要一点时间适应……”邵明屹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残酷温柔,“来,爸爸领着你爬两步。”
随着铁链一圈圈收紧,乔应桐被迫高高昂起头颅。
她如同彻底被制服的幼犬般,看着着铁链所在的方向,跟着父亲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慢慢爬行着。
“唔、唔……!”
就在此时,送早餐进来的服务生见迟迟没人开门,便用房卡打开房门,打算悄悄放置好早餐就走。
然而当她推着餐车走入套房,眼前这一幕,令她中的对讲机“啪”地砸落在地:
一个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手握一根粗大的铁链,牵引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
女孩脖颈被项圈牢牢锁住,她被中年男子牵在手里,低垂着头以屈辱的姿势,在房间中一圈又一圈地,缓慢攀爬着。
I、I'msosorry…!”
眼见服务生丢下餐车仓惶而逃,邵明屹并不以为然,因为在这个时候,乔应桐还未爬到他脚前,便一声悲泣,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
“来,爸爸先帮你洗澡,待会就喂你吃早餐……”
邵明屹心疼地吻去女儿眼角的泪,如同手捧易碎品般,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