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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望着他慌乱的背影，忽然笑了。</p>
她上前从身后轻轻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背上。</p>
<span>沈知意</span>"我知道。"</p>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p>
<span>沈知意</span>"但报仇要活着才能报，你要是倒下了，谁来还萧家清白？"</p>
萧秋水的身体僵住，久久才抬手覆在她的手上，指尖带着薄茧，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p>
<span>萧秋水</span>"知意，我怕......"</p>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p>
<span>萧秋水</span>“我怕像大哥那样迷失，怕连累你......"</p>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沈知意心上。</p>
她知道他背负着什么，灭门的血海深仇，兄弟反目的痛苦，武林中的流言蜚语，还有对正义的执着。</p>
人人都说萧秋水桀骜冲动，只有她见过他在深夜对着父母牌位发呆，见过他为误伤无辜而自责流泪。</p>
她踮起脚尖，唇贴在他耳边轻语。</p>
<span>沈知意</span>"我不怕。"</p>
她的吻落在他颈侧的肌肤上，带着细碎的温热。</p>
<span>沈知意</span>"我陪你一起查真相，一起报仇，你不会变成那样的人。"</p>
萧秋水猛地转身，将她紧紧拥进怀里。</p>
他的拥抱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急促。</p>
<span>萧秋水</span>"知意......"</p>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发间、额头、眼睑，最后停在她的唇上。</p>
这一次他不再犹豫，唇齿间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却在她蹙眉时立刻放缓了动作。</p>
他常年练剑的手带着薄茧，小心翼翼地抚过她的脊背，像是对待稀世珍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