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是？”余主任跟在后面问。
温祈知咽了口口水，摇了摇头后才说：“都不是。”
莫老师想到一种可能，“所以是认的哥哥？像桃林三结义那样？”
余主任马上皱眉，“就算是认的哥哥，也不应该做出这些举动。你们现在还小，要知道男女有别。”
“也不是认的。”温祈知声音顿了一下，又改口，“不对，有一个算是认的吧。”
莫老师和余主任听糊涂了。
余主任想继续追问时，门口传来叩门声，大家一齐往那边望去。
门口站着两个人。
左边那位身姿高挑挺拔，穿着裁剪合体的黑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往后梳，五官深刻凌厉，眉目深邃。鼻梁高挺，架着一副金边细框眼镜。
男人身上的气质斐然，无形之中透着威严与从容不迫。
至于右边的男生，那张脸他们熟悉得很。
温祈知没想到顾聿凛会亲自过来，也没想到顾言沉会一起出现。
这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余主任问莫老师：“你喊顾言沉过来的？”
莫老师问温祈知：“左边那位是你爸爸？”
两道声音同时回复。
温祈知：“算是……吧？”和亲生爸爸没什么区别。
莫老师：“我没有。”
门口的顾言沉越过桌椅，目光直直地看向温祈知，确认她没什么事后才收回。
两位老师很快反应过来，赶紧把家长请进办公室。
莫老师离开泡茶去了。
顾聿凛坐着，温祈知和顾言沉站在他身后。
余主任小心翼翼地问：“您是……温祈知的家长？”
进门到现在，顾聿凛没说自己是谁，但余主任看到他的第一眼便认出来，也知晓他的身份。
导致后面每说一句话，余主任都会先在心里掂量合不合适，然后再谨慎地说出口。
顾聿凛点头，面上挂着得体的浅笑，“是的。”
余主任看一眼他身后，好奇地问：“您怎么和顾同学一起来了？”
“他是我儿子，也是祈知的哥哥。”顾聿凛语气淡淡，语速不急不缓，“今天这件事和他有关，半路遇上就带过来了。至于裴临则，抱歉，没找到他人。”
他的话如同一道惊雷，一下子炸得老师们晕头转向。
端着杯子走近的莫老师手一抖，差点把茶水泼出来。
余主任的目光来来回回在温祈知和顾言沉脸上转了好几圈，被这信息量震惊到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直在偷听的那名女老师也很惊讶，嘴巴张成了“o”字形。
短短一段话，包含了三个重磅消息。
顾言沉和温祈知居然是兄妹？
顾言沉居然是顾聿凛的儿子？
温祈知居然是顾聿凛的女儿？
顾聿凛：“其实今天过来，除了解释照片的事，还有另外两件事。”
余主任终于从震惊中回神，“您请说。”
顾聿凛转了视线，看一旁的莫老师。
“很抱歉，最近行程安排有些满，实在推脱不掉。今天下午的家长会我和我妻子都没时间，所以想让顾言沉代为参加，不知道可不可以。”
莫老师没来得及回答，被余主任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