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最最最好的哥哥，亲爱的小言哥哥，你就告诉我吧，别卖关子了。”
这个办法她从小用到大，屡试不爽，从未失手。
果然如温祈知所料。
顾言沉闻言挑眉，转头看过来，“真想知道？”
温祈知一个劲地点头。
她很想知道到底哪出了差错，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想知道可以。”顾言沉顿了顿，嗓音低下来，“但是我有个条件，我们公平交易。”
温祈知凑近了些，“说说看，什么条件？”
顾言沉轻笑了声，吊儿郎当地说：“哥哥想换个称呼听听。”
温祈知先是不解，然后脸蹭的一下红了。
她喊过哥、哥哥、小言哥哥，还有因为太生气直呼其名，但次数不超过五。
换称呼，换什么？
见温祈知眼睛一个劲的四处乱瞟，就是不敢抬头看他。
顾言沉抬手抚上她的脸，拇指蹭她的唇角。
“想好了吗？”
温祈知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更紧张了。
怎么还催啊。
她拿不准顾言沉想听什么称呼，硬着头皮问：“你……想让我喊什么？”
“都可以。”顾言沉眸色暗沉，语气却听着斯文又客气，“只要是知宝喊的，我都可以。”
温祈知：“……”
得，难题又丢回来了。
顾言沉的手一直没拿开，和她皮肤紧密接触的掌心发着烫，温度一路传递烧到她的脸上，晕染出两抹浅浅的红晕。
“言沉。”
“嗯？”顾言沉一副没听清的样子。
温祈知深呼吸，再次喊了一声。
“言沉。”
顾言沉笑了，月光下的神色温柔。
“嗯，我在。”
虽然不是他想听的那一个，但已经有进步了。
没关系，谁让他的女朋友还小“不懂事”。才刚开始，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教”。
这次是名字，下次就是另一个了。
显然温祈知很不习惯这个新称呼，更加不敢看他了。
脸上的红晕顺着耳根蔓延到脖子，泛起一片淡粉色。
纵使眼下夜色浓郁，光线暗淡，温祈知精致漂亮到不行。因为害羞泛起的红晕让她更显娇俏，惹人怜爱。
“知宝。”顾言沉轻轻唤了她一声。
“嗯？”温祈知半撩起眼皮瞅他。
“有没有人说你真的很漂亮。”顾言沉说话的语气依旧很淡，可眼底的欲望却是遮掩不住的强烈。
温祈知怎么可能感受不到，看着他的眼睛，刚平缓的心跳再度猛烈的跳动起来。
意料之外，顾言沉倾身靠近，仅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柔且克制的吻。
真的很漂亮。
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
被亲的温祈知脸看起来更红了，推了下他的肩膀，低声催促。
“我按照你的要求做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顾言沉松开她。
“你是不是有个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