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姜之棠拉住张妙琳的手，一起握着线轮，悄咪咪道：“妈妈，爸爸追你的时候有没有放过风筝？”
“当然，你爸爸可是风筝大王，我们家仓库还有一只风筝是他亲手做的，我们那个年代，通讯没有这么发达，大家放学的时候都喜欢出去玩，放风筝，骑自行车，春游......”
张妙琳回忆着，眼里满是笑意：“你爸爸年轻的时候很皮，也很帅，出身背景又好，很多女同学都喜欢他。”
“哦？”
“嗯哼，当初我和你爸爸在一起是遭受到你爷爷奶奶强烈反对的，他们讲究门当户对，你外公外婆都是普普通通的大学老师，跟姜家比不了，可是你爸爸坚持，那两年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收敛了性格和玩心，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公司上，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有了话语权。”
张妙琳看着像孩子一样奔跑的丈夫，时不时回头傻笑。
和她记忆深处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重合在一起。
“司野是个好孩子，目的明确，想法清晰，最重要的是心，妈妈不会因为自己受过的苦，去阻拦你的路，但是我和爸爸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北城你尽管闯，别怕。”
“妈妈。”
姜之棠鼻子一酸，眼眶发红。
原来爸妈什么都知道。
“傻孩子，快，风筝要起来。”张妙琳揉揉小姑娘的头发，和姜昱坤同时松开手，推着她向前。
线握在她手里，
想要飞的多高，由她自己掌控。
五个人同时仰起头，
静静看着天上的风筝。
[一个好汉五个帮。]
[一个好汉五个帮。]
[......]
—
晚上，姜之棠在卧室做着卷子。
敲门声响起。
“进。”
姜昱坤拿着文件袋走进来，放在她面前：“我听你妈妈说你想要学金融，这个是咱家在北城的一家公司，规模不大，已经转到你名下，正好负责该公司的杜枫因为家庭原因想要调回港市，我批准了，你有一年的时间，好好跟着他学。”
“有想法是好事，爸爸支持你，我的女儿在哪里都不是谁可以欺负的，司家也不行。”
“司机被我换掉了，叫成州，是成叔的侄子，身手不错。”
脸上那么明显的掐痕，司野那小子断他两只手，算是便宜他的。
司家二房，
呵，什么东西，司青锡他都不怕，还管一个跳梁小丑？
“谢谢爸爸。”
姜之棠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个不停，
原本还侃侃而谈的姜昱坤瞬间慌了，赶忙哄道：“我的乖女儿，哭什么？不用有压力，一个小公司，你就当练练手。”
“呜呜呜。”
什么小公司，那可是北城商圈中心，从上到下一千多员工的上市公司。
“哎呀呀，别哭了，再哭你妈一会过来指不定又得不理我，我的小祖宗啊。”
“爸爸，我，嗝，我一定好好干，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好好。”
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吧，不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