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承没等许昭野回答,就接着调侃道,“那他肯定没有说我说什么好话。”
“那倒没有,”许昭野回道,“我倒是听他说,你已经到海津一个月了?”
周既白侧头看了许昭野一眼,他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
“唉,是有一个月了,”宋砚承不知道许昭野为什么这么问,但他觉得这是个好计划,“主要是我爷派给我的这个活,他太难搞了。”
宋砚承说难搞时,眼睛看向了周既白。
许昭野在心底哼笑了声,他这是在暗示周既白难搞吗?
“什么难搞?”
宫羽从钓场的休息室一回来就听见宋砚承在说什么难搞。
宋砚承笑道,“说我最近的工作难搞。”
宫羽挑眉看了他一眼,他这是?
周既白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只当听不到。
“你不是说要撂摊子,”宫羽提醒道。
宋砚承知道宫羽在提醒他,不要因为前面的事失了理智,影响到和周既白以后合作,可他一直都挺清醒的,他只是忍不住吐槽周既白两句。
“对啊,再不行,我就不管了,反正跟我家的关系不大。”
周既白充耳不闻两人的一唱一和,甚至还有闲心投喂许昭野。
阮甜和徐慎行两人从一开始就竖起耳朵关注着这边。
“我怎么觉得我们今天不会太顺利。”
徐慎行安抚道,“你想多了。”
他可是在发现宋砚承来帮别人和周既白谈合作之后,一直盯着这件事,就为了看周既白这边的合作到底好不好谈,他相信整个海津不止他一个人在盯着,肯定有很多人都看着呢。
说不定林家一直咬着百分之三十不放,就是被某些人怂恿或者诓骗了。
“宫羽和周既白谈过合作,听他说还是很容易的,林家这个,纯属是要多了。”
阮甜侧头看向他,“真的?”
徐慎行自信地说道,“当然是真的,你就看好吧,你老公我,今天肯定能把我们两家的生意和他谈妥。”
阮甜只能点点头,希望周既白能好说话吧。
阮甜的目光扫过周既白,和许昭野对视上了。
许昭野看到阮甜看过来,朝她露出一个微笑。
“阮甜刚刚在看我们。”
周既白回头看向徐慎行夫妇两个,指了指徐慎行在上下浮动的鱼漂,“有鱼上钩了。”
徐慎行急忙看向自己的鱼竿,果然有鱼,徐慎行不紧不慢地收拢着鱼线,拉到跟前时,徐慎行一把抄起抄网,把鱼从水里捞出来。
徐慎行得意的向其他人展示,“一条大货。”
宫羽没好气地朝他发出一声冷哼,不就是今天第二个钓上鱼的,他可是在一开始就钓上来一条,虽然没有他这条大。
阮甜看着徐慎行兴高采烈的样子,叹了口气,“你打算怎么说,总不能一直在这钓鱼吧?”
徐慎行一边把鱼放到两人的鱼护中,一边说道,“不是已经说好一半了,周既白还是很好说话的。”
阮甜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徐慎行,这人是在白日做梦吗?从周既白来了之后,这人压根就没有提过一句和正事相关的。
“你瞧,你太心急了,你都没注意到周既白刚刚的话意有所指吗?”
“你刚刚说那句话,还有别的意思吧?”
许昭野两只眼睛闪着别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