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就是想要了解一下。”
宫羽肯定不能说自己在做备选，不然传到云川耳朵里就不好了。
周既白点点头，说道，“最近璇玑那边会发行一套全新的工业软件。”
宫羽起了一点兴致，询问道，“真的？你知道性能怎么样吗？”
“除去常规的那些功能，这一系列软件全部支持云端服务，可以按需付费，并且开放api构建开发者生态。。”
宫羽不太在乎云端和按需付费，但他对开发者生态有些心动，“你确定是开发者生态？”
周既白笑了笑，他当然确定，他专意让璇玑从前几代的工业软件里改造出来的。
“你可以等璇玑那边的发布会。”
宫羽点点头，他肯定会注意的，不过他还有个疑问。
“璇玑怎么会突然做这个？我记得他们好像没有这个业务。”
“之前是没有，但现在有了。”
宫羽看着周既白淡淡地样子，心下有些猜测，“你公司的软件该不会就是璇玑做的吧？”
周既白也没有否认，“对，璇玑有一个专门负责这个的团队。”
专门两个字，瞬间让徐慎行知道刚刚周既白和许昭野口中的鱼是谁了。
徐慎行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复杂情绪，这次云家要栽个大跟头了。
璇玑耶，那可不是云家那个科技公司能比的，而且璇玑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在云川得罪周既白之后，立马就出了一系列的工业软件，还直指云家的核心产业。
还有那个全球供应链的调整，估计也是为了围困云家，毕竟周既白都说了不遵守规则的下游食客，那不就是在说云川不守规矩。
徐慎行复杂地看了周既白一眼，可真狠，为了玩一个云家，竟然直接让整个产业链都要动上一动。
云家都要这样了，那程家呢？还有前段时间帮了程家的江家呢？
宫羽也想到了这个，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犹豫了半天，开口道，“大象应该不会和蚂蚁计较的，对吧？”
“蚂蚁虽然对大象没有威胁性，但也挺烦人。”
许昭野可没有忘记云川找人造谣他的事情，周既白也没有表现出轻易放过云川的意思，甚至都已经磨刀霍霍了。
宫羽依旧试图劝解，“蚂蚁也只是一时失了智。”
“那又怎样，既然凑上来，哪有让它全身而退的道理。”
周既白丝毫不掩饰自己要下手的意图，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告诉宫羽和徐慎行两人，他要下手了，他们最好不要插手这件事。
宫羽和徐慎行都听懂了周既白的意思，两人都有些沉默。
按照几家心照不宣的约定，他们两家是不能袖手旁观的，周既白明明早就可以动手了，偏偏等了这么久，估计早就防范着他们，他们就是去帮忙，也不会有什么用。
“做错了事，就应该自己去承担后果。”
徐慎行先开了口，他是不会为了云川而放弃掉和周既白合作的机会，尤其是在这个关口。
宫羽在权衡利弊后，说道，“是应该这样。”
宋砚承坐在一边有些懵，话题是怎么从noblemet调整供应链跳到蚂蚁和大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