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司凤的高热终于退去,在一个晨曦微露的清晨,他悠悠转醒</p>
<span>禹司凤</span>…琉璃…</p>
映入眼帘的,是芷溪清澈见底却充满惊喜的眸子,以及这清幽雅致的木屋,窗外鸟鸣清脆,空气中弥漫着草药苦涩的清香和她身上令人安心的馥郁香气</p>
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一切,劫后余生的恍惚,与世隔绝的宁静,还有眼前这个为他背叛正道、坚定不移的女子,所有情绪交织在一起,化作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与确认</p>
<span>禹司凤</span>琉璃…你想好了吗?你就这么跟我走了…放弃了你的家门,师兄,爹爹,还有…</p>
<span>芷溪</span>司凤,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p>
<span>芷溪</span>璇玑顶多没有眼泪的哭两声,爹爹只听师兄的,师兄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早就说过不会跟他在一起</p>
<span>芷溪</span>你肩胛的伤口…我帮你换药吧</p>
<span>禹司凤</span>…好</p>
司凤赤着上身,面对着芷溪坐在床沿,新生的皮肉在愈合的伤口上泛着淡淡的粉色,空气中弥漫着草药清苦的气息</p>
芷溪的指尖蘸着冰凉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他的伤处——她的动作极轻,极柔,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每当指尖落下,她还会下意识地微微俯身,靠近他的胸口,嘟起唇,轻柔地、一下下地朝着伤口吹着气</p>
<span>禹司凤</span>嘶…</p>
冰凉的药膏与温热的气息交织,带来一阵微妙的刺激,司凤肌肉不自觉的绷紧</p>
芷溪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和心疼</p>
<span>芷溪</span>疼吗?</p>
<span>禹司凤</span>不疼…</p>
司凤声音低沉,带着伤后初愈的沙哑,他偏过头去不敢直视她清润的眼睛,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靠近时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以及那拂过他敏感背脊的、若有似无的温热气流……这比任何直接的触碰,都更让人心猿意马</p>
<span>芷溪</span>…那就好</p>
在这与世隔绝的静谧里,在这暖金色的光晕中,这份小心翼翼的呵护,这近乎亲昵的吹气止痛,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心尖,也搅动着劫后余生所带来的、急需确认她心意的急切</p>
她再次低头,为他肩胛处那枚暗器留下的、最深最重的伤口涂抹药膏,那里的肌肤依旧有些红肿,她看得心头一涩,忍不住又凑近了些,更加轻柔地吹着气,仿佛这样就能驱散那残留的痛楚,就在她香气拂过的瞬间,司凤猛地吻上她!</p>
<span>芷溪</span>…唔…</p>
这是一个与温柔甜蜜截然不同的、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吻,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瞬间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他吻得急切而深入,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存在,驱散那些盘踞在心头的疑云与不安</p>
她被吻的失神,手中的药罐哐当一声滚落在地,残存的药膏溅开,散发出更浓郁的药香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