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p>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p>
一道清冷悦耳的声音传来。</p>
与此同时，冲天剑气带着漫天耀眼光芒和势不可挡的威势从阵法中心蔓延开来。</p>
莫衣感受着这股力量，莫名的，一股凉意铺面而来。</p>
一瞬间的清醒让他清晰感受到了自己内心中的疯魔和偏执。</p>
他知道自己几乎不可能让妹妹死而复生，也知道或许即便成功，醒来的大概也不是那个人了。</p>
但他就算什么都知道，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却还是不想停止。</p>
或许这就是清醒的沉沦，看着自己走向一条未知的路，却还是不到尽头不死心！</p>
南墙总要去撞过，才知道通不通！</p>
赵玉真则是看着散发出来的星星点点的光芒漂浮在自己周围，然后没入他的身体，为他修复着体内的伤势。</p>
他撑着剑，抬头，缓缓起身，看着一步步从光芒中走出的身影，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持剑的姿态和一贯从容淡然的步履熟悉的让他一眼就能知道，这个人还是她！</p>
那人似乎也知道他在看她，眼神清凌凌地看过来，漠然的眼神在对视的一瞬间仿佛冰川融化，点点暖意浮现，然后从眼角眉梢蔓延到脸上，周身。</p>
“阿真，我说过，无论何时，我都不会有事。”</p>
“信，我一直都信！”</p>
赵玉真嗓音带着沙哑，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君梦，应道。</p>
他从来没有不信她的话。</p>
“你毁了我的一切。”</p>
莫衣冷漠的声音传来，他的妹妹再也不可能复生，他却还是很平静，让人不禁感觉这是否是暴风雨前的宁静。</p>
“嗯，毁了。”</p>
君梦毫不客气地承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