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不赶她走，她就在旁边模仿赵毅。</p>
赵毅的招式和她武学师傅教授的不同，他的更具杀伤力。</p>
“你的招式太花架子，不实用。”赵毅走到汤玖旁边，直出偃月刀，“攻击我。”</p>
汤玖心喜，从腰间抽出软剑，脚尖轻点，直冲他的脖间。</p>
赵毅抬刀一挡，不过三招，汤玖手中软剑便落地。</p>
“你力气不足，再厉害的招式也会成为花架子。除了第一招，你的招式为什么都是防御？”</p>
“这不是您太厉害了吗，我只能被动防御。”汤玖揉了揉手腕，从地上捡起软剑。</p>
“再来。”</p>
赵毅没有多说，提起偃月刀攻了过去，他一步步给她喂招。反复几次，赵毅终于确定了她的招式。</p>
这时汤玖已经累趴了。</p>
“你只防御不主动攻击，你心太软。”赵毅评价道。</p>
汤玖坐起来，笑了笑，“赵将军，我学武只为了更好的自保，不想伤人。”</p>
汤玖的思想已经在前生定型，轻易更改不了，但她不认为自己心软。</p>
“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御。”赵毅只说了这么一句。</p>
寒来暑往，五年过去。赵毅已经习惯汤玖时不时带一些糕点食物过来练武。</p>
他们之间虽没有师徒的名分，但却有着师徒的事实，赵毅亦把她当作小女儿看待。</p>
今日汤玖来的有些迟了，赵毅打完一套拳，她还没来。</p>
赵毅近两年的身体越发不好，十五年前留下的伤本就没有痊愈，又积郁成疾，这病自然是越来越重，他已经很久没有拿起偃月刀了。</p>
前两日他递交了辞呈，被叶洪授予了太尉的官职。赵毅知道，他如今这些荣誉不过是火上浇油罢了，百姓对他这个叛国贼早已恨之入骨。</p>
但赵毅心里又何曾好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