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睡了个无梦的好觉。眼下暂无紧急任务，他决定趁着清闲，去熟悉一下基地周边的环境。办妥通行证后，他抬脚走向不远处的α小队驻地 —— 那里与β基地虽同属一片区域，风格却大相径庭。</p>
刚踏入α基地的警戒范围，卫斯理便觉出异样：营区内的人员密度远超记忆，往来的士兵步履匆匆，装备器械的搬运声此起彼伏，与之前新闻报道里那副松散模样判若两地。</p>
<span>卫斯理</span>我听说菜鸟就在这里。</p>
卫斯理亮出通行证，金属牌面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哨兵核对后抬手放行。</p>
穿过两道安检门，办公区的景象映入眼帘。他一眼就瞧见了伏案处理文件的菜鸟（康斯坦丁），对方抬头时，镜片后的眼睛先是一怔，随即站起身来。</p>
<span>卫斯理</span>康斯坦丁！</p>
<i>菜鸟</i>你加入战火英雄了？</p>
<span>卫斯理</span>没错。有一伙人正在追杀我。</p>
<i>菜鸟</i>怎么回事。</p>
<span>卫斯理</span>前阵子五个枪手把我家天花板掀了，揣着家伙找上门来。</p>
<i>菜鸟</i>你打过他们了？</p>
<span>卫斯理</span>不然我还能站在这跟你说话？</p>
在菜鸟和卫斯理简单叙旧之后，卫斯理问及莉露露的去向。</p>
<i>菜鸟</i>她现在应该在总指挥那里和其他人一起学习马列毛思想。</p>
<span>卫斯理</span>这是好的。</p>
<span>卫斯理</span>蟾蜍和公牛呢？</p>
<i>菜鸟</i>蟾蜍去维修车间了，老毛病，总说武器校准不够精准；公牛这会多半在食堂 —— 他的胃就像个无底洞。</p>
<span>卫斯理</span>那很能吃了。</p>
卫斯理刚与康斯坦丁道别，推开 α 基地的金属大门，迎面便撞上三个气势汹汹的士兵。</p>
为首者戴着墨镜，臂膀粗壮如铁塔，肌肉在迷彩服下贲张；</p>
左侧那人蒙着黑色面罩，背后斜挎的武士刀鞘泛着哑光，周身透着一股阴鸷；</p>
最右侧的士兵双眼赤红，贝雷帽压得很低，狙击枪的背带勒在肩上，腰间的手枪皮套敞开着，露出半截漆黑的枪身。</p>
<span>卫斯理</span>你们三个是要回α队？直走就是。</p>
三人纹丝不动，像是没听见。墨镜男的手指关节咔咔作响，面罩下的呼吸声粗重起来。</p>
<span>卫斯理</span>你们TM的哑巴了？听不懂？</p>
卫斯理眉峰微蹙，话音未落，墨镜男突然欺身而上，砂锅大的拳头带着劲风直砸他面门。卫斯理猝不及防，被这一拳掀翻在地，肩胛骨撞在水泥地上，钝痛瞬间蔓延开来。对方显然没打算停手，第二拳接踵而至。</p>
卫斯理迅速翻滚躲开，他刚撑起身子，面罩男已拔刀出鞘，刀风凌厉地劈向他脖颈；与此同时，高处传来轻微的机械声 —— 那个红眼士兵不知何时跳上了门岗的遮阳棚，狙击枪已架好，枪口的消音器闪着冷光。</p>
<span>卫斯理</span>你们三个真是欠揍了！！</p>
借着矮身躲避刀锋的惯性，卫斯理左手猛地撑地，右腿如弹簧般弹出，正中面罩男握刀的手腕。武士刀 “当啷” 落地，人也被踹得踉跄后退。卫斯理旋即转身，正对上扑来的墨镜男，他故意卖了个破绽，待对方拳头落空的刹那，双臂如铁钳般锁住其腰腹，借着对方前冲的力道顺势一拧，只听 “咔嚓” 一声闷响，墨镜男庞大的身躯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一时竟爬不起来。</p>
但是墨镜男站了起来，他抓住卫斯理的背包，直接将他甩飞。卫斯理重重摔在了地上。</p>
但是卫斯理由于小时候训练的缘故，一次重摔根本不会对他造成太严重的影响。</p>
<span>卫斯理</span>我没带武器，只能继续肉搏了。</p>
他盯着重新站起的墨镜男，对方的眼神里没有痛觉，只有野兽般的凶狠。遮阳棚上的枪声响起，子弹擦着他耳畔嵌入地面。卫斯理不再犹豫，借着掩体掩护冲到墨镜男身前，左臂闪电般锁住其脖颈，右腿顶住他的膝盖后窝，稍一用力便将他按在地上，膝盖死死抵住其脊背。墨镜男的挣扎越来越弱，最终瘫软下去。</p>
<span>卫斯理</span>解决了一个。</p>
解决掉近身威胁，卫斯理转身看向面罩男。对方捡回武士刀，再次劈来，刀势却已乱了章法。卫斯理侧身避开，一记直拳捣在他面罩下的鼻梁，趁其吃痛后仰的瞬间，抬脚猛踹他小腹。面罩男闷哼一声，武士刀再次脱手，整个人蜷缩在地。卫斯理上前补了一记手刀，对方彻底没了动静。</p>
<span>卫斯理</span>还有你！敢作敢当为什么不敢见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