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海外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年幼时我也曾听人念起过这样的诗句，也曾对那海外仙山心生神往，可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会成为人们心中的仙人。”</p>
“莫衣……先生。”纵使仙人说可以直接喊他的名字，但这多少有些失礼，叶若依犹豫了一下，还是想出一个称呼，“请问你究竟已成仙人，还是……”</p>
“我今年已六十四岁了。”莫衣缓缓踏出一步，身形却已掠出数丈。</p>
六十四岁？众人皆惊，如今的莫衣，光从容貌上来看，最多不过二十有余，怎会是那六十四岁的老人？就算道家仙法再过驻颜有术，也无法这样延缓时间的流逝。</p>
“我的师父曾经和我说过，仙人境界有所不同，如今的我，只能算得上地仙。”莫衣束手，转过身背对着他们。</p>
“地仙？”萧瑟眉头微微一皱。</p>
“地仙，能改地上之事，不能改天上之命。”莫衣忽然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到天上的某件事物，“到那一步，我需要成为天上之仙。”</p>
“先生，我们的这算是地上之事吧？”司空千落没有察觉出莫衣话语里的深意，只担心他能不能医治青瑶他们。</p>
莫衣收回手，点头，“自然。他们三个我都能医，也都可以医。”</p>
司空千落大喜过望，“那太好了。”</p>
“只是。”莫衣转过身，望向青瑶，眼神中笑意慢慢褪去，“我有一个条件。”</p>
司空千落顿时傻眼了，“神仙也会谈条件的嘛？”</p>
“自然，我助你们成地上之事，你们帮我改天上之命。”莫衣说着，目光却是落到青瑶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