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紫衿不答,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青瑶在自己身上东张西望,突然啊了一声,惭愧道,“抱歉,我不知道袖口破了……”</p>
肖紫衿背脊微微一挺,“你……既然已死,为什么还要回来……”</p>
青瑶正在手忙脚乱地拢住开裂的袖口,闻言一怔,迷惑地道,“回来?”</p>
肖紫衿低声道,“你难道还不肯放过她吗?她已被你害了十年,我们十年青春,抵给李相夷之死,难道还不够吗?你……你为何要回来?”</p>
青瑶满脸茫然,“啊,是方多病硬拉我来的,其实……”</p>
青瑶微微一顿,悠悠叹了口气,“不过想来看看故人,送份礼,回来什么的,从来没有想过……”</p>
肖紫衿脸上微现冷笑之色,“李相夷好大名气,至今阴魂不散!也是,你不回来怎对得起你那偌大名声?还有那些死心塌地跟随你的人……”</p>
青瑶道,“江山代有才人出,我信这十年间的英雄少年,比之我们当年更加出色。”</p>
肖紫衿冷冷地道。“你信,我却不信。你若回来,婉娩定会变心。”</p>
青瑶目光奇异地看着他,半晌有些失望但,“紫衿,你不信她……”</p>
肖紫衿眉头骤扬,“我是不信她,你不死,我永远不信她。”</p>
青瑶啊了一声,肖紫衿骤然喝道,“跳下去吧!我不想亲手杀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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