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小蝶。”</p>
“是你代你们小娘领的份例？这册子上签字画押的是你吗？”</p>
“是，都是奴婢领的。”小蝶点头确认。</p>
“那你在签字的时候没有确认数量吗？”</p>
“清点过，数量确实对。可是......”小蝶着急道；“可是给我们院子的东西都是坏的。”</p>
“坏的？”</p>
“是。大娘子，每次送到我们院里的东西，都是别人挑剩下的，蔬菜瓜果都有磕碰，根本放不住，没两天就坏了，肉食也是别人不要的边角料，衣服布匹更是有瑕疵的旧布料，一扯就容易破损。”</p>
王萱看向负责发放份例的婆子，“怎么回事儿？”</p>
那婆子站出来，行礼道：“大娘子容禀，家里的的货品，粮食瓜果一类都是咱们家自己庄子上产的，粮食还好些，总能保存的时间长一些。可瓜果蔬菜这些当季送来的，总有磕碰和损耗，数量也没个准数，今儿有明儿没的，尤其到了冬日，存下来的完好的瓜果更少了。”</p>
“这不是理由，往年都够，今年怎么就不够了？”盛紘开口问道。</p>
王萱微微偏头，瞥了一眼盛紘，这话问得，是怀疑她故意使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