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张真源</span>丁程鑫,接旨。</p>
丁程鑫闻声并未抬头,只是缓缓起身走到大殿中央,依旧恭敬地等候张真源的意旨。</p>
<span>张真源</span>自朕登基之刻起,你升为大丞相。</p>
丁程鑫微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瞳孔微动,抬头看向张真源,仿佛有无数的问题,但又好像心中早有答案。张真源回以灿烂的笑,亲自起身下台,扶起跪坐的丁程鑫。丁程鑫回神,忙抽手,又反扶住张真源双臂,道:</p>
<span>丁程鑫</span>不不,不劳烦陛下,我自己来就好</p>
张真源点头,两人回到台上。</p>
司仪抬起袖子暗暗拭了一把汗,深呼一口气,心道:“没事没事,皇帝就是走下台了而已,礼册上没说皇帝不能下台,不慌不慌。”司仪怎么也没想到主持典礼几十年居然会在张真源的登基大典上慌的一批。典礼继续。</p>
<span>司仪</span>赐印——挂佩——挂令——</p>
现任大丞相为丁程鑫的父亲,他处变不惊的解下自己腰间的玉佩和令牌,掏出玉印,亲自为丁程鑫细细佩戴上,又整理规整。丁程鑫一直默默跪受玉印,一抬头却看见丁父眼眶早已堆满了泪水。</p>
<span>丁程鑫</span>父亲……</p>
丁程鑫有些不知所措。</p>
<span>丁父</span>为父没事,为父高兴,哈哈哈……</p>
丁父打量着自己的孩子,拍了拍丁程鑫的肩膀。丁程鑫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又抬头看向张真源。张真源微微冲副座抬手,向丁程鑫示意。丁程鑫微笑点头,挥袖转身在龙椅一旁的副座落座。就在落座的一瞬间,丁程鑫依旧是是眼眸微垂,却没有了刚才的单纯与虔诚,更多的是极强的压迫感和不可测的深意。张真源把这一变化尽收眼底,轻笑一声。刚上任就起范儿了,不愧是我丁哥。一旁的司仪,看着前任丞相哭,新任丞相压得整个大殿大气都不敢出,自己只好默默的换了只手擦了擦额头,又长呼一口气,尽量控制自己喊了几十年的老嗓子不要抖</p>
<span>司仪</span>献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