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解释。”妙妙打断他，“陆姑娘比我更适合你，术法高强，家世相当，能陪你并肩作战。而我……”她顿了顿，“我祝你们幸福。”</p>
“幸福个屁！”慕声突然暴怒，一把抓住她肩膀，“你明明知道我爱的是你！”</p>
妙妙任由他摇晃，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是吗？那你为什么收她礼物？为什么戴她送的手链？为什么当着我的面让她亲近你？”</p>
“我只是想——”</p>
“想看我会不会吃醋？”妙妙笑了，眼里却含着泪，“慕声，爱不是这样的。我已经跟慕姐姐说了，等完成这次的任务，我就回太仓郡了。”</p>
慕声如遭雷击，松开手后退一步。妙妙从手上取下一枚戒指——那是慕声送她的第一件礼物，是从他的收妖柄上截下的一小块做成的。</p>
“还给你。”她递过去，“谢谢你送给我的法器，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我的东西……也请你还给我。”</p>
“什么东西？”</p>
妙妙指了指他腕上的陆灵珊为他戴上的那条手链，“我做的那条。”</p>
慕声下意识捂住胸口：“不行！”</p>
“那是我用我的头发编的，既然你已经有了新的，”妙妙声音哽了一下，“旧的就还给我吧……”</p>
慕声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不，妙妙，你听我解释……”他慌忙取下陆灵珊送给他的那条，“我没有想收的……”</p>
“没事的。”妙妙疲惫地摇头，“你想收谁的礼物是你的自由。我累了，真的。”</p>
她准备关门，慕声却一把撑住门板，声音里带着哀求：“妙妙，你不能就这样……我们明明……”</p>
“明明什么？”妙妙抬头看他，“你刚才不是收得很开心吗？”</p>
慕声沉默，眼中情绪剧烈翻涌。突然，他一把从怀里掏出妙妙的手链砸在地上：“这样行了吧！”</p>
链子瞬间断成几截，上面缀的珠子滚落一地。妙妙弯腰去捡，却被慕声猛地拉住：“妙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捡了！我明天给你做一条新的好不好？”</p>
“不必了。”妙妙挣脱他，小心地拾起每一颗珠子，“慕公子还是给陆姑娘做吧，她戴起来很好看。”</p>
“我说了我真的跟她没什么！”慕声大吼，“你就这么不信任我？”</p>
妙妙终于崩溃：“是你先不信任我的！”她声音哽咽，“从我跟着你们出来开始，你都在怀疑我、控制我、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而不是平等的人！”</p>
慕声被她的爆发震住，一时语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