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希在一旁,自然看到了他的动作,但她这时候没阻止,只默默摸了摸袖中的瓷瓶,站着没动,她唯一担心的,就是李相夷会心软,下不了手。</p>
注进了内力的少师变得更加锋利,云彼丘心中虽说知道做的事铸成了大错,也知道自己应该用命来偿还,可死亡的气息来临的那一刻他还是心生退意。</p>
少师剑离他的咽喉越来越近,对云彼丘来说这简直是一种折磨,可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干脆利落的解决的时候,少师剑却猛地一转,挑断了他的手筋和脚筋。</p>
“啊!!!”</p>
惨叫声不绝于耳,云彼丘手脚处伤可见骨。鲜血淋漓,流了一地。</p>
云彼丘瘫倒在地上,双眼赤红,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p>
“告诉我,为什么!?”</p>
李相夷眼中是从未有过的狂风暴雨,连日来压抑的痛苦愤怒翻滚出来,胸腔内气血翻涌,被他生生咽了下去,执着的要一个答案。</p>
云彼丘死咬着牙,说不出话来。</p>
越希闭了闭眼,轻轻叹了口气,脚步轻移,按下李相夷仍然颤抖的手,接过了少师剑。</p>
“我可以告诉你,”她转头面对动弹不得浑身鲜血的云彼丘,“因为角丽谯。”</p>
李相夷缓缓回头,胸口处却痛得更厉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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