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贺峻霖.</span>都可以。</p>
马嘉祺打开电视，连接网络，随意点开一部评分不错的文艺片。他坐到沙发的另一头，与贺峻霖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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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画面流淌，舒缓的配乐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但谁也没有真正看进去。注意力无法控制地被身边那个人牵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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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看了一会儿屏幕，又转过头看马嘉祺。马嘉祺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侧脸，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贪婪的打量。他没有回头，只是握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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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贺峻霖忽然轻声开口，声音在雨声和电影音效的衬托下，显得有些虚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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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贺峻霖.</span>马嘉祺。</p>
他叫他的名字，不再是带着钩子的“马哥”，而是连名带姓，带着一种郑重的意味。</p>
<span>贺峻霖.</span>飞机上说的话，算数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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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了一下。他沉默了几秒，终于转过头，对上贺峻霖的视线。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平日的狡黠或攻击性，只有一种纯粹的、带着点不安的期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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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马嘉祺</span>嗯。</p>
马嘉祺应了一声，很轻，却足够清晰。</p>
贺峻霖的眼睛瞬间弯了起来，像盛满了星子。他没有再追问，只是心满意足地转回头，重新看向电视屏幕，但嘴角那抹压不住的笑意，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