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之后,团队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的重建期。</p>
</p>
马嘉祺和贺峻霖之间,那层刻意维持的薄膜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酷的“坦诚的疏离”。他们不再刻意回避必要的交流,工作对接时语气平静,公事公办。但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多余的接触和眼神交汇。仿佛两条短暂相交后又各自延伸的平行线,保持着清晰而冰冷的距离。</p>
</p>
这种变化,其他五人都看在眼里。丁程鑫不再试图去“保护”或“隔开”他们,他知道,那已经没有必要了。张真源和宋亚轩也收敛了之前用来活跃气氛的夸张玩闹,变得安静了许多,只是在马嘉祺或贺峻霖需要帮助时,会默默地递上一瓶水,或者帮忙整理一下衣领。刘耀文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说话做事都多了几分沉稳,不再口无遮拦。</p>
</p>
变化最大的,是严浩翔。他不再是那个冷静的旁观者。在一次只有他们两人的休息时间,严浩翔坐到了马嘉祺旁边,递给他一瓶拧开的水。</p>
</p>
马嘉祺有些意外地接过。</p>
</p>
<span>严浩翔.</span>没必要这样。</p>
严浩翔看着前方,声音平静无波。</p>
<span>严浩翔.</span>折磨自己,也折磨他。</p>
</p>
马嘉祺握着水瓶的手指收紧,没有说话。</p>
<span>严浩翔.</span>路是自己选的,但走法可以商量。</p>
严浩翔继续说道,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力量。</p>
<span>严浩翔.</span>把自己逼到绝路,不是解决办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