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马嘉祺</span>是什么？</p>
马嘉祺问，声音有些干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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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贺峻霖.</span>助眠的香薰。</p>
贺峻霖避开他的视线，盯着地板。</p>
<span>贺峻霖.</span>听说那边温差大，你……睡眠一直不太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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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睡眠不好，是多年旧疾，队友都知道，但贺峻霖是唯一一个会在他深夜失眠时，偷偷给他塞耳塞和眼罩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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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接过了那个还带着贺峻霖掌心温度的小盒子。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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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马嘉祺</span>谢谢。</p>
马嘉祺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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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摇了摇头，依旧没有看他。</p>
<span>贺峻霖.</span>一路顺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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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像是完成了某种重要的仪式，转身就要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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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马嘉祺</span>贺峻霖。</p>
马嘉祺叫住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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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的脚步停在门口，背对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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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看着他那单薄而挺直的背影，胸腔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塞满了，又像是空荡荡的。他想说点什么，道歉，解释，或者……告别？但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终只化成了一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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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马嘉祺</span>照顾好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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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次录制时，贺峻霖写给他的一模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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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的背影僵了一下，然后，他极轻地点了点头，拉开门，走了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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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