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禹司凤，当然这是后面的名字，现在还是叫羲玄。是这方世界的气运之子，本体是一只十二羽金翅鸟。”</p>
应渊点了点头。</p>
“不过，他还有个更响亮的身份。”</p>
君酒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p>
“三界第一冤种，六界顶级舔狗，十世虐恋的男主角，以及……”</p>
“吐血狂魔。”</p>
应渊：“？”</p>
前面那几个词他还能勉强从字面意思理解，最后这个“吐血狂魔”是什么路数？</p>
“什么意思？”玄夜挑眉，似乎来了点兴致。</p>
“意思就是，这家伙是个死心眼。”</p>
君酒指着桌上的鸟，语气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p>
“他为了一个女人，也就是这个世界的‘战神’，追了整整十辈子。”</p>
“每一辈子，他都把心掏给人家，结果每一辈子都被那个女人弄死。”</p>
“第一世，他是琴师，为了帮那女人顶罪，被砍了头。”</p>
“第二世，他是信王，为了帮那女人稳固江山，喝了毒酒。”</p>
“第三世，他是医师，为了帮那女人试药，把自己毒死了。”</p>
……</p>
“我就不一一列举了，反正就是花式去死。”</p>
“你们只要知道，他是个恋爱脑就行了。”</p>
“恋爱脑？”应渊咀嚼着这个陌生的词汇，“娘，何为恋爱脑？”</p>
君酒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那一脸淡定的玄夜。</p>
“小孩子少打听。”</p>
实际年龄几万岁、在天界当了万年帝君的应渊：“……”</p>
他怎么就成小孩子了？</p>
玄夜放下茶杯，指尖在桌面上轻扣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p>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眼神里满是看透世事的凉薄。</p>
“蠢货。”</p>
“想要得到什么，就去抢，去夺，去算计。”</p>
“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摇尾乞怜，指望对方施舍一点垂怜？”</p>
玄夜摇了摇头，看向桌上那只鸟的目光里满是嫌弃。</p>
“废物！”</p>
君酒竖起大拇指：“精辟！”</p>
应渊看着自家爹娘这一唱一和的架势，默默闭上了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