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刚放下茶杯，就见灵素拿着一份文书一路小跑过来：“公子，学堂的文书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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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先回房？”柳雲川拿起团扇准备起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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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止住了柳雲川起身的动作：“不必，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你听不得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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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让公子担任这次学堂大考的初试考官，而且强调了不是商量，是告知。”灵素讲文书递给了柳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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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接过文书，也不看，只是放在桌上，笑了笑：“定是我那师父嘱咐的，麻烦，明明知道我不喜抛头露面，却非要我去做那初试考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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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李先生看中大哥吗？”柳雲川不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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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先生说，是因为公子是最不想当考官的那一个，所以今年就让公子去当那学堂大考的考官。这叫能人之所不能，不能人之所能。”灵素如此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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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李先生竟是如此喜欢看热闹之人。”柳雲川拿着团扇的手指轻轻敲击扇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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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师父总是爱说这种看似有道理的话。内院早已没人信了，也就外院那些人还相信。”柳月叹了口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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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雲川笑了笑：“又不曾长时间近距离接触。谁能知道天下第一的李先生是如此心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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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点点头：“若是看到弟子对此为难，师父怕内心还偷乐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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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顽童罢了。”话毕，柳雲川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糖塞进口中，又掏出一块糖递给灵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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