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赵爵很像。”M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p>
“既然你提起赵爵，你们这个犯罪组织在花城应该也有不小的势力吧。”韩悦紧接着说道：“你手上应该还掌握着对组织更加不利的关键证据。另外，我仔细研究过你的藏匿地点和大致行动路线，你一直在躲避摄像头，为什么？”</p>
韩悦边说边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有节奏的声响。</p>
M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了，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随后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轻笑一声：“果然瞒不了你。不过，组织的庞大是你们无法想象的。高层拥有的信息技术手段，可以轻而易举地通过监控找到任何一个人。”</p>
灯光打在M的脸上，勾勒出明暗交错的线条，更显她面容的憔悴。</p>
随后，M的目光依次扫过对面的韩悦和杜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不甘：“我不过是想过上正常生活而已。”</p>
“所以，七年前你指使杀手杀了掌握着你线索的雷队，而后全脸整容再利用贺虹的身份，如愿以偿地过上了所谓正常的日子。”</p>
韩悦顿了顿，继续有条不紊地分析着：“七年后，你觉得穆伟成了阻碍你继续维持这种生活的绊脚石，又恰好有了替罪羊，便决定杀了他。只可惜，你失算了，事情闹得太大，组织再一次盯上了你。”</p>
“没错，是我失策了。我只是没想到，组织在北江的势力还是这么庞大。”M无奈地承认，她的肩膀微微垮下，像是被抽走了不少力气。</p>
杜城立刻追问：“既然如此，对于你那个犯罪组织，你还知道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