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审讯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猛地推开,一名警员匆匆走进来,在杜城耳边低语几句。</p>
杜城脸色一变,看向韩悦:“她说的没错,我们的抓捕行动晚了一步,现场只发现了周俊的尸体。死于光源性癫痫痉挛,死前还烧掉了不少纸质文件。”</p>
杜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重新将目光投向M:“既然杀手这条线索断了,你再好好想想,组织之前给你下达任务,有没有什么固定的规律或者特殊的地点?”</p>
M沉默了一会儿,眼神游离,似乎在努力回忆。过了片刻,缓缓说道:“每次都是通过电话或者短信传达,而且用的都是一次性号码。地点也是随机的,根本没有什么规律可循。”</p>
杜城微微皱眉,一股不甘与挫败感在心底油然而生。他知道,这样的线索对案件的推进来说,几乎毫无用处。</p>
韩悦看着此时早已低下头沉默不语的M:“七年前信息被保护如此周密的雷队都被泄露了照片,组织还能提前弃车保帅,只留下底层人员。周俊也能被远程操纵着死亡,如果组织不除,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活下去吗?”</p>
M 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摄像头,组织在当地如果有足够的势力,就几乎能够掌握所有摄像头。还有,那个男人的声音,就是背景音里说铜墙铁壁的那个人。”</p>
“摄像头、铜墙铁壁……”杜城,“摄像头一般是网络公司负责技术研发、服务和维护,管理部门是取决于摄像头的用途。可铜墙铁壁是什么?”</p>
“我不记得了,我真的只记得这个。”M摇了摇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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