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山脚分开后，王也在一排自动贩卖机前停下了脚步。</p>
贩卖机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他刚按下黑咖啡的选项准备扫码支付，却想起当时某个总往他美式里加方糖的姑娘。</p>
幼稚。</p>
他一边笑着一边拿出手机。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闪烁起来，变成了黑屏。</p>
随后跳出了一条信息：“姐夫，查收附件需扫码支付五元。”</p>
王也微微挑眉，眼神中闪过无奈的笑意，熟练地对准了贩卖机上的支付摄像头。</p>
“咔嗒”</p>
铝罐坠落的声响惊醒了街角打盹的野猫，那闪烁着绿光的眼睛盯着王也一动不动。</p>
他弯腰一手拿出咖啡，一手点开了传输过来的文档：《高钰琳分离性身份障碍报告（加密版）》</p>
王也瞳孔微缩，他快速浏览着文档内容，眉头越皱越紧，指节也骤然收紧，咖啡罐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p>
拇指悬在“第二人格认知”那栏，七年前的雷声突然在耳膜炸响。</p>
他记得那个被雷暴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夜晚，听筒里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少女带着鼻音的质问穿过电流：“王道长的归隐大计，连告别都要用电话通知？”</p>
“当时挂了电话，我和大花就一起出任务了。”高二壮的消息裹着电子杂音持续弹出，“只是没想到，那次的任务地点是个针对我们的陷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