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侍女少见的在下午替宫远徵传话,让林研秋前往正厅,说是有要是相商。</p>
徵宫正厅内宫尚角与宫远徵对坐喝茶,脸色略显凝重。窗外天色阴沉,压得厅内光线也晦暗不明。</p>
林砚秋踏入时,脚步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宁静。她今日一身莹白色锦缎裙,披着鸦青色的披风,都是宫远徵前些日子送来的。</p>
宫远徵见她进来,而这一身服饰皆为他所赠,心情好了不少,甚至觉得自己眼光独到。</p>
林砚秋安静落座,并未主动开口,只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宫尚角。</p>
宫尚角摩挲着手中的茶盏,率先开口:“上官浅和雾姬夫人,你怎么看?”</p>
林研秋垂眸,声音平静无波,却字字清晰:“错漏百出的世家小姐和爱子心切的继室夫人。”</p>
宫尚角笑了笑:“以林姑娘的眼光,不止如此吧。”</p>
林研秋抬眼迎上了宫尚角带笑的眼睛:“那就要看角公子到底为了什么了。”</p>
“还不是那无名。”宫远徵按捺不住,语速越说越快,还带了些压抑着的火气。</p>
可一边说着,也没忘记给林研秋倒上一杯他放了石斛的茶:“雾姬夫人遇刺重伤,疑似是上官浅所为。但审问下来,她居然是孤山派的遗孤,无锋倒是成了她的仇家。”</p>
宫尚角点了点头,接过话:“不错。上官浅声称她之所以接近雾姬,只因发现雾姬藏有软剑,怀疑雾姬是杀害月长老的那个无名。而且雾姬夫人已经苏醒,说她的伤是上官浅所为。而且云为衫通过伤口和软剑的对比,雾姬夫人并不是无名。”</p>
林研秋接过宫远徵递来的茶盏,语气倒是平静:“宫子羽怎么说?”</p>
宫远徵嗤笑一声,满脸不屑:“他?他除了附和云为衫,呛声我哥,他还能说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