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秋抽出了自己被握在宫远徵掌心的手,哭笑不得地抽了一下他的手臂。</p>
看着他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林砚秋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可偏偏又对他没什么办法,只是无奈的瞪了他一眼:“你别得寸进尺。”</p>
冬日衣服本就厚实,宫远徵确实没什么被抽疼的感觉。他不但觉得她瞪来的那一眼没有丝毫的威慑力,甚至觉得有些像当年那只猫还小的时候哈人一样可爱。</p>
他握着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心有些红。正低头揉着她的手心,就听到这么一句。</p>
哪就得寸进尺了,不就是让她改个口吗?又没让她亲。</p>
本想开口辩解,却也不敢把自己心里所想说出口。感觉若是他说出口,会被骂登徒子。所以只好在心中腹诽。</p>
不过,说到亲,他倒是记得当时喂药的时候,她的唇很软……</p>
宫远徵咽了口唾沫,无视了自己变快的心跳和内心的慌乱,强行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阿秋,你要是改口,我明天就让人去给你去羽宫叫人。”</p>
“宫远徵……”林研秋对于称呼倒是无所谓,可她看着宫远徵红的耳朵,叹了口气。对于宫远徵这个人,她是真的没办法硬起心肠,“远徵……”</p>
哥哥是不可能叫的。</p>
“远徵哥哥”这四个字是绝对不可能叫出口的。</p>
而宫远徵却在可惜听不到林研秋叫他哥哥。</p>
他本就是宫门最小的那一个,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比他更小的人,还是他未来的新娘,怎么就听不到她叫一声哥哥呢?</p>
他连宫紫商都能叫姐姐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