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衫的料子有些薄,隔着两层布料,林研秋都能感受到宫远徵的体温:“你要是吃错了药,就自己去吃百草萃。”</p>
“百草萃解得了毒,可解不了相思。”宫远徵将她的手拢在掌心,轻轻按在左心口,药香染透的衣料下心跳如擂鼓,“而且我们的赌约到期,你该履行承诺了。”</p>
林研秋身体一僵,她早已料到这人会旧事重提,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她抽出了自己的手,装作若无其事:“什么赌约,说来听听,我怎么不记得了?”</p>
宫远徵轻笑出声,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我赢了你就想耍赖?我可不信你不记得。”</p>
她忽然凑近宫远徵,在他耳畔轻声说道:“远徵,你确定要这么着急?”</p>
宫远徵只觉得耳朵一热,呼吸瞬间变得有些沉重。他忍了这么多天,不就是为了今日?</p>
他凑近了林研秋的脖子,低声笑道:“是你答应我的,不是吗?而且,有些事情,早些开始,才能早些结束。”</p>
“早些开始才能早些结束?”她反手按住他探入衣袖的手,“远徵这般急色,莫不是连你自己都医不好的顽疾?”</p>
“这病症……”他凑近林研秋的耳畔,“唤作‘秋思入骨’,什么药都没有用……”</p>
宫远徵的手指轻轻捏着林研秋的发丝,眼中满是柔情。</p>
林研秋被他拥着,只觉周身弥漫着宫远徵独有药草香和她点燃的梅香,让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跳也不断加快。</p>
她很想保持理智,可这个男人总是能如此轻易地扰乱她心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