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狠狠咬了咬下唇，脸上迅速又堆起柔弱：“我，我有点害怕，我就在这儿等你们回来，好不好？”</p>
凌久时回过头，看着徐瑾那张泫然欲泣的脸，犹豫着点了点头：“那你小心点，别乱跑。” </p>
徐瑾用力点头，乖巧地退到一旁，看着他们离开。</p>
“走吧。”凌久时招呼一声，率先循着那声音走去。</p>
四人走到了展馆后院，那里一个老妇盘腿坐在地上，正缓慢而有力地推着小石磨，发出持续不断的摩擦声。</p>
她的摊位简陋，四周随意支起的木架上，却陈列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货物”。大小不一的骨骼、瓶子里窸窣爬动的毒蝎子、甚至还有纠缠成一团的蜈蚣。</p>
看到几人过来，老妇停下来手中的活，主动开口：“远方的客人……买点骨粉吗？祛病强体，保佑平安，妙手回春啊。”</p>
土腥气混杂着粉尘味，这摊位的味道过于离奇，让刑悠不动声色地退后了半步。她看着凌久时蹲下身向老妇问道：“老人家，打扰了。我们刚在展馆里看到那些壁画，您知道具体是什么吗？”</p>
老妇缓缓扫过几人，最后在凌久时脸上停留了许久，久到凌久时几乎以为她根本没听见自己的问题。就在他准备再问一次时，老妇说道：“壁画啊，那是姐妹俩去参加葬礼，妹妹在葬礼上遇见了一个很俊俏的男子。回去后姐姐就死了。”</p>
老妇开始缓缓推磨，将目光移到脸色有些苍白的阮澜烛身上。然后低头拿起一根骨头敲了敲石磨边缘，一些灰白色的粉末落了下来：“好了，故事也听完了。客人真的不来一方？强身健体啊。”</p>
“不了老人家，我们身体都挺好的。挺好的。”凌久时站起身子，讪笑着拉着阮澜烛的袖子示意他们前往后院的一个角落退去。</p>
程千里往刑悠身边靠了靠，小声问道：“青栀姐这故事到底讲了什么啊？我怎么好像没听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