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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丁铛想</i>“可是…有点痒。”</p>
<i>丁铛想</i> “还有,你靠我靠的太近了,我有点不习惯。”</p>
换做其他女人,张真源一定会觉得她们扭扭捏捏且惺惺做态。</p>
或许下一秒,他就会将她们直接赶出门去。</p>
可对上丁铛想,他只有控制不住的柔情和心软。</p>
真奇怪。</p>
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看着她的那张脸,听着她说话,总是能不知不觉的拨动他的心弦,心情更是止不住的愉悦,嘴角也不受控的上扬。</p>
<span>张真源</span>“阿想,会习惯的。”</p>
<span>张真源</span>“听我的话,抱着我,再贴近一些,好吗?”</p>
<span>张真源</span>“你蒙住了我的眼睛,我看不见任何东西。”</p>
<span>张真源</span>“但在这种情况下,为了确保测量尺寸的准确度,应该要保持这么近的距离吧…阿想觉得,对吗?”</p>
即便被蒙住了眼还能不紧不慢的分析者,就连说话对着的方向都毫无二差。</p>
就好像黑布下的那双眼能够看到似的。</p>
其实,丁铛想并不是没有怀疑过那黑布的遮密性,甚至又重复的抬起手去试探了一番。</p>
但是得到的结果都和一开始并没有二差。</p>
既如此,她也不好再多次怀疑对方。</p>
若是让张真源本人知道了,一定会觉得他多疑多心且不信任他。</p>
俗话说的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软。</p>
来到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年代,丁铛想目前寄住在张真源的家里,说什么也得先帮着这座靠山,不能做让他失望的事情才好。</p>
听了他的发话,丁铛想虽然仍旧有些犹豫,但考虑到他说的话有理,便也慢悠悠的照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