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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把柴六斤送到纪映那边去以后,马嘉祺觉得两手轻,来也轻松去也轻松。</p>
普洱茶飘着阵阵暖香,马嘉祺低头专心处理文件。</p>
办公室的门却被不合时宜地敲响。</p>
<span>马嘉祺</span>请进。</p>
来人还带着一个看起来分量不重的行李箱,他的脸上挂着欠欠的笑容。</p>
<i>张真源</i>想我了吗?阿祺?</p>
如果马嘉祺会法术,他真的会想,用意念操控桌上的茶,用力泼在来人的脸上。</p>
真的该给他好好洗洗脑子。</p>
这称呼又是哪里学来的,叫得这样肉麻。</p>
<span>马嘉祺</span>别这么叫我,恶心。</p>
张真源唏嘘一声,小声嘟囔了一句“你家小宝贝这么叫你的时候,你不说恶心?”</p>
饶是很小声了,但马嘉祺还是听了去,他眯起眼睛去看张真源</p>
<span>马嘉祺</span>你说什么?</p>
<i>张真源</i>没什么!</p>
马嘉祺看了眼身后跟进来的行李箱,看样子是刚下飞机就往他这边跑了,倒是来得匆忙。</p>
没等他开口说一句坐吧,张真源就十分熟练地往休息区沙发上一倒,不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