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的车刚停稳在楼下，就见家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连阳台的百叶窗都合得密不透风，活像座紧闭的小城堡。他心里咯噔一下，快步上楼用指纹解锁，门刚开条缝，就听见丁程鑫压抑的喘息声从卧室传来，混着空调运行的低鸣，听得人心里发紧。</p>
<span>马嘉祺</span>“阿程？”（轻手轻脚关上门，换鞋时连鞋跟碰地的声音都刻意放轻）“我回来了，骁骁的恐龙模型给你放玄关了。”</p>
卧室门虚掩着，留着道细细的缝。他推开门，就见丁程鑫蜷在被子里，只露出颗毛茸茸的脑袋，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前的碎发全被汗浸湿，黏在饱满的额头上。</p>
听见动静，丁程鑫掀开被子一角看他，眼神里蒙着层水汽，像含着两汪清泉</p>
<span>丁程鑫</span>“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董事会很重要，不能缺席吗？”</p>
<span>马嘉祺</span>“让他们先顶着了，他比我会说场面话。”</p>
马嘉祺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摸他的额头，指腹刚贴上就被烫得缩了下——这温度哪是发烧，分明是烧得厉害</p>
<span>马嘉祺</span>“发烧了怎么不早说？药箱里有布洛芬，我去给你找？”</p>
<span>丁程鑫</span>（却突然拽住他的手腕，指尖烫得像火烧，力道大得几乎要攥进肉里）“不是发烧……”（把头往被子里埋了埋，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是……是到日子了，每年这时候都这样。”</p>
马嘉祺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弯腰小心翼翼地把人往怀里带，动作轻得像捧着易碎的瓷器</p>
<span>马嘉祺</span>“难受吗？我去给你倒点冰水？或者把空调调低两度？”</p>
<span>丁程鑫</span>“别去。”（突然用力，把脸埋在他颈窝，呼吸烫得人皮肤发麻，带着点急促的颤抖）“就抱着我，抱着就好。”（在马嘉祺的衣领上蹭了蹭，像只寻求安慰的小兽，声音里裹着点委屈的鼻音）“早上送骁骁去幼儿园，他拽着我衣角说‘爸爸，我想要个妹妹陪我玩恐龙’，你说……我们再要个孩子好不好？”</p>
<span>马嘉祺</span>（心尖一软，手指穿过他汗湿的头发，轻轻按摩着他的头皮）“好啊，只要你愿意。”（低头吻了吻丁程鑫的发顶，温热的触感让人心安）“等你这阵过去了，我们就去医院做检查，看看身体情况怎么样，好不好？”</p>
<span>丁程鑫</span>（闷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肩膀轻轻抖了抖，忽然笑出声，声音带着点闷响）“要是再生个像骁骁那样的小捣蛋，天天跟他抢玩具、抢零食，家里就热闹得掀房顶了。”</p>
<span>马嘉祺</span>“那也喜欢。”（收紧手臂，把人抱得更紧）“只要是你生的，男孩女孩都喜欢。就算天天把家里拆了，我也乐意收拾。”</p>
幼儿园门口的梧桐树下，宋亚轩正靠着栏杆刷手机，就见严贺背着书包像颗小炮弹似的冲过来，拽着他的衣角使劲晃</p>
<span>严贺</span>“亚轩叔叔！我爸爸说晚上要请我们吃日料，那家有会发光的旋转寿司！让我问问光头要不要去，不去的话他就把光头的草莓布丁吃掉！”</p>
刘光头从后面慢吞吞地追上来，手里攥着朵皱巴巴的小红花，花瓣都掉了两片，他把花往宋亚轩手里一塞，气鼓鼓地说</p>
<span>刘光头</span>“我不去！我要回家拼恐龙！爸爸昨天答应给我买的霸王龙模型到了！”（仰着小脸邀功）“老师奖的小红花，说我今天没拽小辫子，还帮同桌捡了铅笔盒。”</p>
<span>宋亚轩</span>“这么厉害？”（笑着揉乱他的头发，把小红花别在他书包上）“那晚上给你加个炸鸡腿，外焦里嫩的那种，比日料好吃一百倍。”</p>
正说着，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上跳着“刘耀文”三个字。</p>
<span>刘耀文</span>“喂？接光头了吗？”（声音带着点喘，背景里还有电梯的提示音）“我刚开完会，脑壳都快被那帮老狐狸吵炸了，现在过去找你们，晚上去吃那家新开的火锅？听说他们家的毛肚脆得能弹起来。”</p>
<span>宋亚轩</span>“不去，”（瞥了眼旁边踮脚偷听的严贺，故意拖长了调子）“贺儿他们说要请吃日料，有你不爱吃的生鱼片，正好没人跟我抢。”</p>
<span>刘耀文</span>“日料有什么好吃的，冷冰冰的没滋味，”（在那头嘟囔，声音隔着电流都透着不满）“还是火锅过瘾，热热闹闹的。对了，我让助理买了新款游戏机，带体感的那种，晚上回去陪你打两局？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p>
宋亚轩刚想答应，就见刘光头突然举着胸前的奥特曼挂件喊</p>
<span>刘光头</span>“爸爸说要给我买超大号的奥特曼！比我还高的那种！”</p>
<span>宋亚轩</span>“听见没？”（对着电话笑出声）“你儿子要奥特曼，赶紧回来给你儿子当牛做马，买完奥特曼再去买火锅食材，我们在家吃，比外面划算。”</p>
宠物店里，呼安正蹲在玻璃箱前跟守宫对视，手指在箱子上敲出“笃笃”声，嘴里还碎碎念</p>
<span>呼安（人形）</span>“你说你整天一动不动，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也觉得张真源太凶了？”</p>
<span>张真源</span>（拿着梳子给萨摩梳毛，梳着梳着突然“嗤”地笑出声）“你说你这性子，整天跟爬行动物唠嗑，以后找不着对象可怎么办？总不能跟守宫过一辈子吧。”</p>
<span>呼安（人形）</span>“才不会，”（伸手戳了戳玻璃箱，守宫慢悠悠地动了动尾巴）昨天布偶猫的主人来接猫，说她妹妹觉得我挺可爱的，还让她问我要微信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