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停雁的声音很小，但司马焦还是听见了。</p>
</p>
他不相信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不想要他的血。</p>
</p>
再加上廖停雁想往外呕吐的样子，道：“你现在的样子让我很想立马了解了你。”</p>
</p>
说着站起来。</p>
</p>
大步来到廖停雁面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p>
</p>
“别别别，我不想脏了您的手。”</p>
</p>
司马焦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看了会儿，然后抬起手对着她的眉心施法。</p>
</p>
紧接着问：“既然如此痛苦，为什么不动手杀了我？”</p>
</p>
“因为无缘无故，无冤无仇。”</p>
</p>
廖停雁遵循本心的话让司马焦一愣，而后嗤笑一声。</p>
</p>
“在这世上杀人，不需要冤仇，更不需要缘故。</p>
</p>
比如现在，无冤无仇，无缘无故，我就是要杀了你，你又能怎样？”</p>
</p>
廖停雁心里瑟瑟发抖。</p>
</p>
害怕的同时又摆烂了。</p>
</p>
“我不能怎么样，我也打不过你。”</p>
</p>
这个回答，让司马焦有些意外。</p>
</p>
随后松开手，在廖停雁害怕的神情中，解开了真言之誓。</p>
</p>
“你要我杀，我偏不杀。”重新坐回椅子上，“日后，换你来伺候。”</p>
</p>
前面两句话廖停雁都没想通，后面更是炸弹。</p>
</p>
她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我啊？”</p>
</p>
没从司马焦脸上开玩笑的神情，廖停雁擦了擦不受控制流出来的眼泪，赶忙磕头。</p>
</p>
“我先走了。”站起来，小跑着离开了。</p>
</p>
这个试探完了。</p>
</p>
接下来……</p>
</p>
唰——</p>
</p>
在暗处偷窥的沐枝意瞬间闪现到司马焦面前。</p>
</p>
紧接着，直接使用真言之誓。</p>
</p>
完全不给沐枝意反应的时间。</p>
</p>
“你也想杀我？”</p>
</p>
沐枝意一脸懵。</p>
</p>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发现了。</p>
</p>
心里正烦躁得很。</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