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眼中精光一闪，“卖身契带了吗？”</p>
<span>南宫春水</span>什么卖身契？你怎么不按套路来？</p>
掌柜嗤笑一声：“我还想问你呢！你跑我这问那三个值不值钱，不就是要卖人？这生意我可不稀罕做。”</p>
“但我家那个开了家南风馆，正好缺人。”掌柜忽地压低声音，“就冲这长相，绝对受欢迎。怎么样，卖不卖？”</p>
<span>南宫春水</span>南风馆？</p>
掌柜的解释“害，就是专为女子提供的场所。”</p>
南宫春水瞪大眼，气急败坏：</p>
<span>南宫春水</span>那可是我徒弟，你让我把他们送去做……做……</p>
他咬着牙，</p>
<span>南宫春水</span>你当我是什么人！</p>
“那你是什么意思？”掌柜不耐烦地敲了敲柜台。</p>
<span>南宫春水</span>我是想问你这缺不缺人，让他们来给你做工。</p>
“是一样的啊。”</p>
<span>南宫春水</span>这能一样吗！一个是靠自己的双手，一个是靠……</p>
他忽地顿住，喉间发紧，说不下去了。</p>
掌柜的眼珠子骨碌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是不是想岔了？”</p>
<span>南宫春水</span>我怎么想岔！你不就是让他们去做小倌！</p>
掌柜猛地拍桌：“不是！我家那个做的是正经生意！”</p>
<span>南宫春水</span>啊？</p>
“南风馆里的男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子可在南风馆里欣赏歌舞，与人吟诗作对。”</p>
掌柜正色道，“只是馆里虽多才子，却缺会武的人镇场子。我当你指这三人是你的家仆，看着各有特色，又带着兵器，这才动了心思。”</p>
……</p>
……</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