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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璀璨的红色灯光晃过朴宝拉眼角的晶莹，陈钰看着那滴泪水从朴宝拉脸颊滑过，精致的眼妆晕染，她的眼睛里情绪复杂，充斥着心疼、可怜和疼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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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钰的情绪在那一瞬间有些割裂，一半在抱头痛哭说着自己不该这样、不该出卖尊严，另一半的自己站在身后冷眼旁观，张张嘴吐出毒液，说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还要什么尊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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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当一个人连温饱都无法满足的时候，尊严什么的都可以打折甩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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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彻底放下心防，眼底的红分不清是被情绪感染还是别的什么，漆黑的瞳仁、和朴宝拉哭的水润的眼睛对视，</p>
<i>陈钰</i>“宝拉姐，你给了我这么多，需要我做什么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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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陈钰</i>“我需要做什么，才能回报你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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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陈钰</i>“宝拉姐什么也没要，她只要我好好学习，但我还是要了她的联系方式，想着等以后挣钱了还给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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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时赫听完这么多，一时内心也有点复杂，但他还是没忘记自己的目的，“那你，没有发生什么混乱的男女关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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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钰沉默的凝视了一会方时赫，嘴角缓缓上扬，咧出一个嗤笑的弧度，</p>
<i>陈钰</i>“这不是重点啊，方PD，重点是您知道我未成年就出入酒吧、纹身店等场所，无论我有没有发生您口中的混乱的男女关系，您都有办法把白的变成黑的不是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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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陈钰</i> “这些足够了吧，我的把柄，您拿捏着完全能致我于死地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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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时赫的心彻底沉下，是啊。</p>
他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摆摆手让她早点回去休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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