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如今沈文琅并不纠结这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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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以前陈舟说得也没错,二十七八岁了还拿原生家庭说事,实在幼稚,不过是逃避现实的借口,是矫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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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三十多岁看着厉斯一点点让沈钰变得狼狈,他爽得只恨自己年轻时怎么不早点这么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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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原生家庭这个事,打小就没家庭的厉斯也有自己不同的见解,他说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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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那样的人理解不了的,这不怪他,就像我们也无法想象父母相爱的样子。人与人之间本身就不可能完全彼此理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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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哥只是想被哄一哄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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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沈文琅也心甘情愿摘下所有面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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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发现没了面具也没什么大不了,他没有那么张牙舞爪,外界也并不可怕,抬头一看,眼前就只有一个比他小八岁,却还想着哄他的小孩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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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琅心里也隐约有种感觉,毕竟沈钰如果觉得他是同性恋而嫌丢脸,完全可以杀了厉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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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钰只是让恐怖团伙绑了厉斯,折辱他,看他会不会失去理智,会不会在军人身份和沈文琅之间做选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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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做法仍旧恶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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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琅没好气道:“你别对他这种人有同情心,老子当时被他断了四根肋骨,他就是个傻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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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斯笑起来,并很捧场地说:“哥说得对,他就是个傻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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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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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他们不约而同地聚到陈舟家去,毕竟他家军区大院够大,且安全,特别有年味儿,还能随意在院子里玩堆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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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琅抱着胳膊立在一旁,纵容、但也有点嫌弃地看厉斯跟小花生玩到一起堆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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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花咏还故意穿得少少的,把自己冻得脸通红,可怜兮兮地看着盛少游:“盛先生,我手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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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少游一辈子都在吃一堑再吃一堑地自己搓热自己的手,给花咏暖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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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陈舟堆起一个雪人后,就让高途和乐乐站雪人旁边疯狂给他俩拍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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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要拿着飞机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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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