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找来做局的姑娘白婷，又是被赵修钦点的，他也不敢让白婷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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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发牌。”一直没说话的樊霄突然抢过薛宝添手里的牌，冷淡说：“我一直没参与，我看你们喝得都醉了，不如我来当一回荷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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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修抬眸看他：“可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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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添却是欲言又止，这两边都不是什么好哄的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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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边又是刚大学毕业就看上一个坐台女的纯情但倔强的小孩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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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霄发的牌不动声色地平等对待其他人，唯独偏袒游书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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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书朗从他发牌开始，就一杯都没再喝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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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书朗从赵修进来开始，就一直不在状态，脸上毫无血色，酒精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不知什么情绪上头，又让他无法看清眼前的一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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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意识到，现在不是掀桌的时候，起码要把‘小婉’和刚刚的店员给摘干净，否则事后他俩定会被报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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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修牌打得真的烂，运气也不好，剩下的五杯毒酒，赵修全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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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修把最后一杯酒饮尽，将杯口对着樊霄示意，声音有些哑：“可以结束游戏了吗？樊先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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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霄下意识瞥了眼游书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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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书朗冷着脸没看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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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以了可以了。”薛宝添已经是醉态，胆子大了些，主动按下结束键，“他就一小孩儿，别太过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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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修站起身，过去把白婷拉走，醉眼迷蒙地咕哝：“那我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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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半，赵修回头看游书朗，喝得太多让他有些看不清人，不知什么情绪上头，他语调有些软，像小时候那般撒娇：“书朗老师？走不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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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语调，游书朗清醒了几分，看向他几乎下意识地用哄人的语气说：“好，你先去车上等我，我上个厕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