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头里。</p>
“很好。”他贴着她的耳朵，热气烫得她一哆嗦。</p>
“我的眠眠，果然是个宝贝。”</p>
他的吻随即落了下来，印在她还在微微发抖的唇上。这一次，沈眠没有挣扎，她被他紧紧抱着，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传来的心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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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苏昌河看沈眠的眼神不一样了。</p>
像狼盯着一块终于发现滋味的肉，又烫又狠，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得意。</p>
他不再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里。他去议事，她就得在旁边的小隔间里等着；他去练功，她就得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看着。</p>
沈眠抱着箫，像个尾巴似的跟着他，不敢离太远，也不敢靠太近。</p>
这天晚上，苏昌河在院子里擦他的刀。月光照在刀身上，泛着冷光。他擦得很仔细，手指拂过刀刃，眼神专注。</p>
沈眠坐在不远处的门槛上，偷偷看他。他侧脸线条硬朗，不说话的时候，有点吓人，但……也挺好看。</p>
“看什么？”苏昌河头也没抬，突然出声。</p>
沈眠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耳朵尖有点热。</p>
“没……没看什么。”</p>
苏昌河放下刀，站起身，朝她走过来。他个子高，影子完全把她罩住了。</p>
沈眠下意识往后缩了缩。</p>
他在她面前蹲下，平视着她。他的眼睛在月光下很亮，带着审视。</p>
“怕我？”</p>
“……有点。”</p>
“那天吹箫的时候，怎么不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