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工艺，宫里的样式，但看这磨损，是旧物。”</p>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端详着。</p>
“死者是锦绣阁的少东家，赵郎君，有名的纨绔，最爱流连平康坊。”</p>
他又看向那个纸人，特别是手帕上那个胭脂画的符号。</p>
“这符号……我好像在哪本杂书里见过，与西南某些地方的古老祭祀有关，寓意赎罪或者替代。”</p>
“用纸人替代凶手？故弄玄虚！”卢凌风冷哼。</p>
“未必。”苏无名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p>
“卢参军，有时候，人心比鬼神更诡诈，这胭脂的味道……倒是很特别。”</p>
他凑近那手帕闻了闻：“除了寻常的花香，还有一种极淡的，类似药材的苦味，长安城里，用这种独特胭脂的人，可不多。”</p>
线索指向了平康坊，以及那种特殊的胭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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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康坊南曲，一家不起眼的小胭脂铺子，门脸窄小，却透着一股异香。</p>
铺子没有名字，只挂着一盏画着蝴蝶的灯笼。</p>
卢凌风推门进去时，带进了屋外的风，吹得柜台后悬挂的一串小风铃叮当作响。</p>
一个女子正背对着门，踮着脚在够高处的货架，她身形高挑，穿着素雅的浅青色襦裙，腰肢束得极细，显得身段玲珑有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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