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心里一紧：“陛下对臣妾是挺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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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太后笑了，“哀家听说，他为你暖炉催花，还提拔你表哥。这可不是一般的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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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低头：“是陛下仁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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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厚？”太后放下茶杯，“皇帝那个人，哀家最清楚。他从来不做没目的的事。他对你好，一定有他的打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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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手心冒汗：“太后……什么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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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着她，眼神锐利：“皇后，你是个聪明人。皇帝心里有人，你知道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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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咬咬嘴唇：“臣妾……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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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好。”太后说，“那个人，是凌苍苍。首辅的女儿，也是皇帝心里的一根刺。皇帝娶你，是因为你像她。对你好，也是因为你在她不在的时候，填补了她的位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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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刀子，扎得沈眠心口疼。虽然她自己也这么想过，但从太后嘴里说出来，更伤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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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她声音发抖，“您到底想说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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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想说，”太后缓缓道，“你是皇后，要有皇后的样子。不要因为皇帝对你好，就忘了自己的本分。还有……帮哀家做件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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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抬头：“什么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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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最近在查一桩旧案，关于先帝时期的一场大火。”太后说，“那案子牵扯太多，不能让他查下去。你想办法，让他停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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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心里一惊：“怎么……怎么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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