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过来。”沈眠说，“你要不要坐那边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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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摇摇头：“不用，我站着就行。”她打量沈眠，“你认识我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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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眠点点头，“我……我住他那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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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的眼睛瞪大了：“你住我哥那儿？你是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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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沈眠赶紧说，“我是他室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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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姜暮的语气听起来不太信，但没追问，“我哥他……最近好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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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想起靳朝身上的伤，和他眼里的疲惫：“还行。就是有点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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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忙。”姜暮笑了笑，笑容里有点苦涩，“从小到大，他都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什么都不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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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正好有客人来结账，她转身去忙了。姜暮就站在一边等着，偶尔看看手机，偶尔看看窗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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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二十分钟后，靳朝的摩托车停在店门口。他匆匆走进来，看见姜暮，眉头皱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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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他问，语气不算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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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眼睛一下子红了：“我不能来吗？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你一个都不接，我知道你在这附近，我就找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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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朝揉了揉太阳穴：“你来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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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啊。”姜暮走近一步，“哥，你瘦了，脸上怎么还有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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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朝没回答，看向沈眠：“你先忙，我带她出去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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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眠点头，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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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朝拉着姜暮出了便利店。沈眠透过玻璃窗看出去，两人站在路边说话。姜暮情绪很激动，说着说着就哭了，靳朝站在她面前，背影看起来很僵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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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姜暮突然扑进靳朝怀里，抱着他不放。靳朝的手抬起来，似乎想推开，但最后只是拍了拍她的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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