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这些小辈自然无从知晓，恐怕连墨渊和折颜也未必能完全猜透。</p>
唯有东华自己心知肚明，那滋味……恐怕复杂得很。</p>
白浅从震惊中回过神，小脑袋瓜又开始飞速运转，她眨着清澈的大眼睛，提出了一个直指核心又带着天真困惑的问题：</p>
“可是……天后不就是天君的妻子吗？为什么故事里的王母不是和玉帝是夫妻？</p>
而且，王母住在西昆仑，东王公住在东荒山……既然是夫妻，为什么要分开住得那么远呀？不会想念吗？”</p>
她挠了挠头，一脸的不解。</p>
图南听了白浅的问题，也陷入了思考。</p>
她努力在脑海中那片混沌的记忆碎片里搜寻线索，眉头微微蹙起，过了好一会儿才舒展开，理清了思路：</p>
“因为……西王母和东王公是开天辟地之初就存在的先天神祇！</p>
他们结成道侣的时候，天地初分，连‘天界’这个概念都还没有诞生呢！</p>
后来，经历了漫长的岁月，才有了凡人飞升，有了玉帝登基，有了‘天界’的建立和天庭秩序的逐步完善。”</p>
白浅恍然大悟，一拍手道：</p>
“哦！我明白了！照你这么说，是先有了西王母和东王公这对‘老神仙’夫妻，过了很久很久以后，才有了玉帝的！</p>
在玉帝诞生、天界建立之前，各路神仙妖怪什么的，可能就是由他们夫妻俩掌管着的，对吧？”</p>
图南点点头。</p>
在她能触及的记忆碎片里，确实感觉在那所谓的“天界”出现之前，似乎发生过许多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是这些记忆如同被浓雾封锁，她现在还无法清晰地回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