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双胞胎哥哥？双胞胎弟弟，你父亲？”
帝玄苍一开始只是摇头，还来直接笑了。
“我和他都是一样的，只是一个残魂，我们原来是一个人，所以我能感应到他，我比他幸运，很早就醒来，而且没有被封在水晶棺里，水晶棺外还有一层冰，还遇见了你，他比我幸运的地方是，他拥有身体，所以如果我们不融为一体的话，有一天我们都会消失，可他不会，我们有一个你应该很早就遇到了。”
“谁？”凌依听得一头雾水，还是不是很懂，只能多了解一些，帮助理解，残魂？那他们的本体是经历了什么让魂魄四分五裂。
“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也许就是你说的那个和我很像的人，他拥有记忆，所以他可以很早地主动去找你，我们其他的记忆都是慢慢恢复，所以我们只是记起一些，有些人一点也没有记起。”
帝玄苍对他们也不是很了解，毕竟他们都是彼此独立的生命，记忆觉醒了，就开始寻找对方，记忆还没觉醒的，就独自流浪，等待记忆的觉醒。
凌依突然想起一件事，如果融为一体，他们彼此又有自己的记忆，到时那个人的记忆是谁的，还是都清空，那个人还是他的帝玄苍吗？
“那你和他融为一体后，还会记得我吗？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做的事吗？”
“看最后的结果吧。”
帝玄苍也不知道这个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的，是忘记一切，还是活成神经分裂。
到时现在这个他是否存在，是否存在过，都可能是个无法验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