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呢?这位不知道是谁的先生。”
果戈里也不是没通过特殊的方式查找这位先生的信息,而他一眼就能看出面前的人所用的是虚假的身份,会用假身份来看一场马戏表演的人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哎呀,我只是仰慕果戈里先生已久哦?”
费奥多尔维持着他的那份笑容,似乎他真的只是果戈里众多的粉丝之一一样。
“不,不如说您身边的这位今天第一次看到我表演的小先生更像是喜欢我的表演的样子,您恐怕会在观看表演的过程中感到昏昏欲睡吧。”
西格玛看了看这俩人,西格玛晃晃头,西格玛不是很理解这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
怎么每个字都是俄文,组合起来他就听不明白了呢,这就是天才的世界啊,西格玛不禁感叹起来。
不,这不是天才的世界,这是不说人话的世界,听得懂吗,听不懂就是好费奥多尔。
“是这样的吗,那么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呢?不如开门见山的说吧。”
果戈里随意的靠在了箱子上,老实讲他对面前的这两个人很感兴趣,眼神,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总之费奥多尔这个人让他看不透,而另一个人——虽然看上去只是个普通人,但说不定是个很有趣的人啊。
被这么直接的挑明来意,费奥多尔也不恼,他就喜欢跟这种聪明人说话,省的解释这解释那费时费力。
“其实,我只是来问果戈里先生有没有想换一份工作的想法?”
“哦?我对我的这份工作还比较满意,成为小丑为人们带来欢乐——在掌声与喝彩中迎来落幕,这不是很好吗。”
夸张的语调与动作,哪怕在台下这个人也仿佛是置于舞台当中,这样的人怎么能被困于这一隅之中呢?
费奥多尔本来是轻笑,随后笑得越来越大声,“真好啊,像你这样的人正是我所需要的,我说的是——你想不想要寻得真正的自由啊?”
“你说什么?”
前一秒还靠在箱子上的人下一秒就出现在了费奥多尔身边,不知从何处出现的小刀抵在面前人的脖子上,费奥多尔还维持着笑意,倒是把一旁的西格玛吓了个够呛。
“等等..那个,怎么打起来了啊!!”
其实西格玛最担心的是果戈里不小心触碰到费奥多尔,不过西格玛相信费奥多尔有这个分寸,因此他在慌张了一会儿后就试图调整呼吸,接着作为本场戏剧唯一的观众观看演出。
“生气了吗?不,你只是觉得有人看透了你的真实想法而感到愉悦罢了,我说的对吗?”
“自由,这个词究竟意味着什么?天上的飞鸟就自由吗,我们就自由吗,脱离开这个宇宙的循环能称之为自由吗?”
“显然不能,我们终究会被什么所禁锢住,被自己的罪孽,被无数的负担所拖累。你对你的异能又是怎么看的呢?——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当然知道你的异能是什么。”
费奥多尔伸手握住刀尖,任凭鲜血滴落疼痛传来,他上前一步凑到果戈里的耳边接着诉说话语。
“说到底,在现在这个世界中,你永远无法得到你想要的自由,所以我来了,我来到这里,我来到这里询问你想不想要和我一起走,去创造一个崭新的世界。”
果戈里放下了手中的刀,他突然觉得很无趣,面前的人是同他一样的疯子,再怎么胁迫也不能得出什么结论,何况这人的头脑在自己之上。
不过,他倒是多费奥多尔口中的新世界很感兴趣。
“那么,就请你来告诉我,你口中的新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
此时一位西格玛从睡梦中醒来,他迷迷糊糊间看向费奥多尔的方向,却发现这两个人已经其乐融融地打起了扑克牌。
在他昏睡的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前一秒还在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现在像是成为了挚友一般,下一秒就可以把酒言欢了。
“你醒了西格玛,那么这位果戈里先生就是我们新的同僚了。”
“晚上好,名为西格玛的小先生——很荣幸未来能和你一起共事,为了歌颂这难以让与抗拒的使命,就让我来为你献上表演,庆祝这一切的开端吧—!”
话音未落,果戈里深深鞠了个躬,再起身时他摘下帽子,无数的白鸽从帽种飞出,眼花缭乱之际他伸出右手,一朵玫瑰花凭空的出现在手中,灵巧得宛若魔法一般。
“来,请让我为你献上这多玫瑰,为了我们组织的初步成立——叫什么来着。”
“还没有决定好哦,毕竟我需要一个明面上的,位高权重的首领来支撑我们的组织。”
死屋之鼠是他所要成立的,为这个组织所服务的地下团体,简单来讲就是从属团,因此他和果戈里还有西格玛的组织名到底叫什么还没有确定。
“好,那么就暂时叫做果陀西散人组合吧,嗯嗯,这是个很好的名字,你们觉得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像是要出道成为什么偶像团体一样。西格玛在心中默默的吐槽道。但不管内心再怎么乱七八糟,他表面上还是平静接过了那只玫瑰,真诚地说了声谢谢,小心翼翼的存放起来。
这是除了费奥多尔以外他第一次收到礼物,要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