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能找到墨无忧曾经丢失的记忆。”
“成交。”
墨无忧无神的眼眸中出现了一丝情绪，她将这幅画烧了，情绪来的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晚膳时，墨无忧本想去明德那处用膳，谁知暮云居然先一步来承欢殿。
“臣侍暮云，参见陛下。”
“想清楚了？”
墨无忧没有抬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她自顾自地翻开一本书看了起来，此刻正是关键时候，暮云的到来却是令她有些惊讶。
“臣侍不知陛下要做何事，若臣侍能做到的，陛下均可安排。”
“脱了。”
“什么？”
“要朕说第二遍么？”
殿内只有他们两个，承欢殿的人都知道陛下不喜贴身伺候，因而全部都在外面等着传召。
暮云心中纠结，即使知道他和墨无忧已经是这般关系，但对于墨无忧这不知道是赏还是罚的做法，有些不知所措。
殿内安静得很，只能听见翻书声，很显然，墨无忧或许只是想要考验他，因为他能够感受到墨无忧不威自怒的压迫感。
他只能一件又一件地脱掉衣裳，直到最后不着寸缕，可墨无忧仍旧是没有抬头。他不明白墨无忧要做什么，殿内不算冷，他却有些颤栗，不知是不寒而栗还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处境。
“陛下？”不知过了多久，暮云有些羞愧，轻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