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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十个人去,用钝器,别弄出人命就行。我在车里说道。
知道了,右哥。金子站在外面,听得很认真。这是第一次金子自己举旗带队,所以他有点紧张。
总之只要是和姓庞的有关系的,别漏过一个。咬牙切齿,真的,我有点不能控制自己。都给我搞定。
知道了,右哥。金子继续说道。
王广坐在司机的位置上,看着金子慢慢的走远,问道:要不然,我去吧?晚上让金子给你开车。今天晚上大猛子和白大雪有饭局,几个领导都去,大猛子的意思是让我跟海蜇捯饬一下,跟着过去吃饭。我怎么推也推不掉这件事,只能去了。所以才把这件事交给了金子。
他去就行,怎么了,不放心?我在后座故作轻松的说道。
金子下手没轻没重的,出了人命王广小声的提醒了一下我。
其实我也知道金子下手没轻没重的。也许正是这一点让我在考虑晚上是谁带队的时候,选择了金子。虽然我不想闹出人命,但是内心深处我却巴不得想要死几个家伙来给陈默解恨呢。
换上衣服,车里还没有空调,弄得我有点憋屈。到了饭馆,王广自己去停车了,我在门口准备把王广也带进去;但是没想到,海蜇的车到了。
海蜇是打车来的。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海蜇穿着西服也可以说是一表人才,除了身高差点以外,而且就算是斯文之极的打扮,也难以掩盖海蜇脸上的凶恶。同样,下来的人还有猫。猫本来呢是不打算抛头露面的,但是展海阳那天喝高了,拍着猫的肩膀说这里没人敢抓你,放心吧小子,进去了哥把你领出来。猫呢倒也想得开,觉得你既然能说这话那我就还真洒脱一把。当然了,两个人这次没有带着奇怪的袋子,手里拎着的是高档的高尔夫球杆袋。这是白大雪送给他们的,说是让两个人学学上流社会的游戏;但是两个人第一时间就把这个价值9000多的袋子改成了枪袋。
海蜇看到我后,鼻子里哼了一声。
猫点头,向我致意。不习惯白天出来,呵呵。猫略微歉意的说道。这就是我最害怕猫的地方,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貌似亲切却暗藏杀机,让人没有办法提防;相反,海蜇想杀一个人,隔着八条街就知道了。
呵呵,我也是,觉得穿西服挺**的。我讪笑了一下,不晓得现在猫是怎么看我的。
但是这句话激怒了也穿着西服的海蜇:操,说明白点孙子,你**说谁呢?虽然这句话我是在自嘲,但是海蜇却固执的认为我是有所指。
我丵操。
没说你,海蜇。我按耐着性子说道。海蜇这个人你可千万别火上浇油,说不了几句他真敢在这里开枪崩我。我不是炮筒子,我不是陈默,我犯不着这么和他死磕。
海蜇一时间被我软着陆了,找不到发泄点,只能咳嗽了一声作罢。
猫走过来,站在了我俩之间,把我们两个分割开,然后递上来一根烟:有时间喝茶吧,这里太那啥,太高档,放不开。猫说完,掏出了火机,帮我点上了火,顺便递给海蜇一支。海蜇虽然瞪着我,觉得不想跟我一起抽烟这么亲切,但是猫也不经意的瞪了海蜇一眼。
海蜇安静的抽上了。
王广从地下停车库出来后本来乐呵呵的,但是一眼远远望见了我身边的人,收住了笑,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走到了我身边,然后像一个小弟一样站好。猫和海蜇聊着天,在门口走了几步,离开了我们几米。王广看了看,然后凑了过来。
海蜇吧?他在我背后小心的小声问道。
嗯。我点头,轻轻回答,不晓得为什么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广忽然被降服了一样。认识啊?我问道。
我以前跟的一个老大,被他打死的。王广盯着海蜇,有点赞叹的意思。还有木头,他俩一起办的这件事。我记得我还砍过他呢,但是貌似他没认出来是我。
放心吧,砍过这小子的人多了去了。我宽慰道,觉得这都不是个事情。
狂犬到的时候我们几个惊艳了一下,虽然他三十好几了,但是第一次看到狂犬老老实实的穿着正装。确实,狂犬够帅的,下车后,不忘整了整领带。
都来了?狂犬很大气的问了一句。
狗哥。海蜇老老实实的站的笔直。
狗哥。我也很服气的说道。
虽然我们在《和纹胜》的地位按说比一堂堂主要高,但是自己估摸了一下后,我们都知道,我们跟狂犬这个有勇有谋的人差远了。打?打不过狂犬;谋?算了吧。狂犬不是真的疯狗,虽然一咬一死人,但是绝对不是小角色的玩命。不然以狂犬这么拼命的性格,在无数次火并中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