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安辰眨眼,有故事。
寒若头疼地揉了揉四白穴:“几天前有个不长眼的惹到了我头上,我顺手解决了,原本也算是为民除害,却被人看到了。一男一女,自称是肃清者,我解决的恰好是他们的目标,但是或许是我的手法稍微激进了一些,那疯婆子非说我是什么潜在犯罪分子,死咬着我不放,追了我两天,到了这儿以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们。”
“所以你到底对那不长眼的做了什么?”安辰比较好奇这个。
寒若耸耸肩:“先给他注射了月尾花的汁液,然后砍断了他的手脚。”
“不会长出来?”她提问。
“长出来了就继续砍,周而复始,直到花毒发作,伤口不会再愈合为止。”
“啧……”安辰挑眉,“是够变态的。”
她原本还想问问那个不长眼的究竟是怎么惹到了他,但看牧凡不善的脸色,终归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安辰话锋一转:“牧凡接到的指示是在鸦风镇上接应他们,所以这两个人是在这里消失的。莫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牧凡闻言眉头拧得更深。
安辰看了他一眼,睫下覆着淡淡的忧色。
明明都已经下定决心不管这儿的闲事了,偏生不让她如意啊。
倘若只有她一个人,她自然是无所畏惧。
可是现在的牧凡……
她只怕她护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