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娃抖了抖自己的短手短脚，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她的手心。
“或许你还记得之前那个成精的立牌？”
姜琼挑了挑眉：“嗯哼。”
她的态度凌磨两可，演出娃摸不准她到底记不记得，只能试探性地开口：“就是之前说是你爱豆的那个立牌。”
姜琼依旧不回答他。
演出娃认命地对着她无力解释：“我真的是顾子墨！”
顾子墨现在自己也没搞清状况。
如果说之前那一次他还以为只是个梦的话，这次事实显然在告诉他不是。
什么梦能做到那么真实还那么清晰，还一连就是两次。
他刚才撞到那个柜门的时候甚至都感觉到了疼。
可偏偏之前那一次他醒来的时候还是在车里，连位置都没变过。
硬要说的话，这两次他好像都在睡觉。
顾子墨把自己所有的猜测全盘倒出，结果却得来对方一声冷笑：“哈？你的意思是你是顾子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睡觉就到立牌和娃的身体里了？”
“你不信？”
顾子墨想皱眉，但娃的表情不受他的控制，无奈之下只能放弃。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姜琼觉得他在拿她当傻子。
虽然她是挺希望那个爱豆就是任务目标的，毕竟人长得好看，但是哪有那么巧的事情，真是的话按照狗系统的尿性早就说了。
顾子墨看着她那满脸怀疑的神情，默默地把接下去的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