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蓉的脸上，方毅看到的是恐惧！
那张脸上有着惊慌失措的恐惧，仿佛回想起那件事情，对于她而言就是一种折磨那样。
看着她这幅模样，方毅心中也陷入了深思。
栩栩如生的活人？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怎么知道那是古尸，不能是cosplay么？”方毅忍不住问道。
“这个……直觉吧。”张蓉想了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归纳为直觉。
方毅听着，默默的点了点头。
是不是直觉，已经不重要了。
“你看那个尸体是什么身份？穿着什么衣服？”
“穿着的是一件金色的衣服……不过，我觉得那个更像是铠甲，留着很长的头发，如果不是因为他的那双眼睛突然流出了血泪，我真的不知道那原来是一个死人，是一个尸体。”张蓉慢慢的回忆着。
她脸上的表情也时不时就会有几分恐惧。
方毅见状，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那么，你看到李凯刚对那个尸体做了什么？”
“我……我看到那个尸体的时候，就已经被吓傻了，还叫出声来了，然后我就跑了，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东西。”张蓉脸一红，连忙说道。
这也不奇怪，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女生，见到这些东西没有当场吓晕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不过这对于方毅来说，也算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线索了。
他思考片刻之后，才缓缓说道：“那行吧，你现在先好好的修养，在医院多观察一阵子再说。”
张蓉的脸上显然还有几分害怕，她一听到方毅这么说，连忙就抓着方毅的衣袖问道：“那，那个……李凯刚会不会又来找我麻烦？他的身份很可怕的呀！他是那个A哥的义子，我，我怕……”
说着的时候，她已经蜷缩了起来，看上去楚楚可怜的。
方毅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最后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