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青的身体抖了抖，然后安静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把抬起头，朝顾琛看去。她的那双眼睛，早就红得像是兔子。
“那你要我怎么办？”她声音哽咽道。
在她开口的刹那，朝承认了她知道顾琛跟白心月的事，也可能推断出来，顾琛把她留在身边，是因为她这张跟白心月有些相似的脸。
她看着他。
几次张口，眼睛里闪过愤怒、伤心、不甘，最终却化作无力。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幼青颤抖着声音开口，“这五年，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有那么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在你眼中的，人，不是白心月，而是我？”
顾琛看着她。
眉头微皱。
最后，却选择了沉默。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苏幼青眼睛里的期望，渐渐化成了失望，“我会尽快从这里搬出去的。”
说完，便失魂落魄地朝门外走去。
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那她就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想来顾琛也不用再费心思，想着怎么跟她摊牌。
“谁让你走的？”就在苏幼青走到门口的时候，顾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苏幼青停下来，朝他看去。
“那你爱我吗？”她问。
那双顾琛非常熟悉的黑色眼睛里，是隐隐的期盼。
顾琛愣了下。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在他心里，苏幼青从来都是白心月的替身。既然是替身，那他之前对她的好，理所当然的是因为白心月。
这根本没有什么好思考的。
**第四更～